成考专升本：夜读偶记与社会变迁(成考专升本教育学学校好)

夜读偶记——论"成考专升本"事

"从来如此便对吗？"我且将这疑问抛向那沉沉暮色

近来总听得街头巷尾议论着"成考专升本"的事体。茶馆里的茶博士捧着紫砂壶说："现今这世道啊......"话音未落便被邻座戴金丝眼镜的青年截住话头："老先生差矣！这恰是打破铁屋子的新风。"我握着半冷的茶碗暗想：所谓教育之事当真如此值得称道么？

一

晨起翻报章，"终身学习"四个铅字刺得人眼疼。忽忆及绍兴老宅的私塾先生——彼时戒尺打在掌心是要见血的。"如今倒好，"我望着窗外梧桐树影自语，"连街边卖炊饼的王二也嚷着要考教育学。"这话被路过的人力车夫听见了："先生您可别笑！去年腊月我替张老爷家少爷拉车去考场......"

（市井中常见备考者蹲守旧书摊）

二

前日往访友人周树人——不是那个写小说的周树人——乃是城西学堂的教书匠。"你可知现在的夜校何等光景？"他推了推圆框眼镜，"擦皮鞋的小赵在背《学记》，裁缝铺李嫂默写《劝学篇》。这世道......竟不知该喜该忧。"

三

"先生可曾见过清晨五点的油灯？"在书局遇着个穿灰布衫的后生突然发问。"那些挑灯夜读的身影里，"他指着墙上孔夫子像，"藏着多少不甘心的魂灵？"我不语。

• "跑堂的阿贵已通过三门考试"
• "东街豆腐西施在背教育心理学"
• "就连城隍庙前的乞丐也在默写单词"

四

"诸位莫要以为这是简单的文凭游戏！"某次座谈会上穿中山装的教授拍案而起："这是庶民阶层的自我觉醒！君不见——当码头苦力讨论裴斯泰洛齐时当真是千年未有之变局！"座中有人冷笑："只怕又是新的科举牢笼......"

"教育本无门槛谁料门槛自在人心"——某无名氏题于夜校墙壁

五

前些日子特意往访城南某继续教育学院：走廊里弥漫着劣质烟草与油墨混杂的气味；斑驳的黑板上残留着没擦净的板书；三十余岁的女工抱着婴孩听课却比谁都专注。

办公室墙上贴满手写信笺：
- "感谢老师助我重拾尊严"
- "知识真能改变命运吗？至少改变了我的作息时间"
- "明年我要报考研究生"
 

尾声

归途遇雨。

望着街上撑伞疾行的夜校学生忽然想起《热风》里的句子：愿中国青年都摆脱冷气只是向上走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淅沥雨声中似乎听见千万颗种子破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