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 新旧交替之怪现状

近来京城茶馆里常闻人争执："这网上学堂与电视大学孰优孰劣？"好比孔乙己辩回字的四样写法^①般热闹。老夫踱步其间但见众人争得面红耳赤却总说不出个究竟。

"电视大学乃是国家正统！""尔等不知互联网学堂能看录影乎？"这般争吵倒像极了赵太爷与假洋鬼子争夺未庄的话语权。

其二 铁皮匣子里的教化

记得那年月里家家供着台雪花斑驳的黑白匣子^②。每逢周三午后两点半钟声响起时便有戴着圆框眼镜的先生自匣中现身讲课——这便是最初的空中讲堂。

• 其利有三：
• 一曰秩序井然:课程表犹如衙门的告示牌雷打不动
• 二曰师道尊严:先生的面容隔着玻璃幕墙愈发威严
• 三曰同窗之谊:每月两次的面授课总能遇见几位故人模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