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凭之蛊

夜已深了。

我独坐在台灯下头翻看报纸,"某省成人高考录取率突破七成"的字样忽地刺进眼里。

纸面上密密麻麻的铅字突然活过来似的扭动——我分明看见无数张脸在油墨里浮沉:黄瘦的面皮上嵌着血丝密布的眼珠;额角汗渍在日光灯下泛着青白;握笔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痉挛。

前日去茶楼吃早茶时遇见祥林嫂般的妇人:鬓角掺着银丝却穿着褪色校服。"阿弟考了五年",她絮絮地说,"厂里说转管理岗须得文凭"。说话间竹筷子在碗沿敲得叮当响:"上月的工钱又填了补习班"。

  • 第一年:"不过差三分",男人醉醺醺摔碎酒瓶
  • 第三年:"报个保过班吧",中介拍着胸脯保证
  • 第五年:"今年数学题超纲",考场外蹲着呕吐的青年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许是又有落第的魂魄在枝头徘徊?

"这是新时代的科举"。留着山羊胡的私塾先生改头换面当了网课讲师。"古代考八股如今考微积分",他在直播里捋着虚拟胡须:"总归要给人留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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