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与现代：论新式学堂与纸糊文凭(大专本科远程教育)
论新式学堂与纸糊的文凭
一
近来京城里忽然兴起一种时髦物事唤作"远程教育"，说是隔着千山万水也能听先生讲课。茶馆里张家的后生捧着平板电脑直笑："如今念书竟不用跨门槛了！"李家的掌柜却摇头："怕是又有人要做纸糊的灯笼充明烛。"
图：昔年书声琅琅处
二
这让我记起二十年前在绍兴教书的光景。那时节学生是要踩着晨露来叩门的，"子曰诗云"须得当面说与耳提面命方见真章。现今倒好，"云端授课"四字说得轻巧——云在天上飘着不定形的东西如何装得下圣贤书？怕不是像老秀才说的："这网线里流的不是墨水是铜臭气。"
"诸位看那屏幕里的先生眉飞色舞地讲着微积分， 可曾想过这像素点拼成的笑容比庙里的泥菩萨还要虚假三分？"
三
前日遇见在私塾教国学的周先生， 他捻着花白胡子冷笑："如今学堂倒成了菜市场， 三文钱买个大专文凭五文钱换本科证书， 横竖都是盖着红戳的废纸。 那些个网络学堂挂着羊头卖狗肉， 美其名曰'灵活教学'， 实则是把学问剁碎了当猪饲料卖！" 说罢竟气得将茶碗摔在地上。
| 旧时学堂 | "新式教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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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读声 |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 "您的账号已登录成功" | |
| 师生问答 | "夫子何为者？栖栖一代中。" | "按F1查看帮助文档" | |
| 考试场景 | "焚膏油以继晷"的学子们 | "复制粘贴大法好！"的后生们 | |
| 数据来源：某不愿透露姓名的教书匠口述实录 | |||
